声势不小。
很快就吸引到了还没有率部抵达东边栅墙坍塌处的高顺的注意,他往这边瞧了眼,发觉高雅居然是全军压上,旋即猜出了高雅的心思,知道其之此举,定然是为了争功。
高顺是个不争功夺利的人,首功给谁,他都无所谓,可高雅这样违背吕布将令,不顾屁股只顾脑袋的用兵,实是兵家大忌,他却不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当即唤来了一个军吏,严肃地说道:“快去高君那里,告诉他,万不可全军压上攻营,务必要留些兵马,防备郾县出援。万一我部后路被断,纵然将军会立即派兵援我,然我部的损失大约也会不小!”
这军吏赶到正在攻城的高雅阵中,找到高雅,当面把高顺的话转告与之。
高雅骑在马上,提矛而笑。
这军吏问道:“校尉笑什么?”
“陷阵营者,我军之锐也,我笑高子向却这般胆怯!尔且看彼。”
顺着高雅的矛尖指向,於高雅马前的十余步外,这军吏看到了一支斜插地上的箭,不明白高雅的意思,回过头来,眼神迷惑地,再看高雅。
高雅说道:“可知这是谁人所射之箭?”
“莫不是高君所射之箭?”
“愚蠢!我没事儿干了,往这儿射支箭干什么?”
这军吏联想到了高顺此前於某次战中曾做过的一件事,试探说道:“以令
前边攻营的兵士,不许后退,越过此箭?”
“哎哟,你的想象力倒是很丰富。不过,此箭非为我之所射,是辕门上那位孙辅所射。”
“孙辅所射?”
“他想射我,却力不及我足,弓不及我强,是以箭落於彼处,离我坐马十余步远,非但没有射中我,还空惹我部兵士大笑,使其守营战士丧气。你说,就这样无用的守将,就这样松弛的营防,就这样无有斗志的守卒,我难道还需要留兵戒备郾县之兵来袭么?尔且归去,转禀高将军,就说我说的,我要与他比一比,到底是他先能攻入塌陷处,还是我先能把辕门拔下!我知子向贫,手无余财,也不赌其它,只与他赌一顿酒!他如输了,庆功宴上不许再不饮酒!”
高雅的大笑声中,这军吏转回本部,将他的话禀给了高顺。
高顺这时刚率部到了营东的塌陷处未久,正在做进攻的准备,听了这军吏的转禀,知高雅是不会听他的建议的了,亦是无法,只好自作安排,临时改变部署,把原本打算全部投入进攻的七百余陷阵甲士,留了百人出来,一则做个预备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