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到中午,下午又办了点事儿,码字又慢,拖延到现。这是昨天的。今天的当晚上。
暮入阳翟。]
荀贞邀戏志才同去郡府,拜见太守。
戏志才道:“这次随你行县,离家已有半个月了,思念家人。我又是白身,官寺非我能进。太守,我就不见了。”
荀贞道:“志才兄,正因你是白身,所以我才想让你去见见府君的啊。此番行县全仗有兄,方能如此顺利。兄之才,胜我十倍。以兄之才,不是‘官寺非兄能进’,而是‘居家非兄宜为’。府君自任郡后,擢贤旌俊,求才若渴,以兄之才,取曹椽易如反掌观纹!”
戏志才推辞道:“我性乐稼穑,不喜案牍劳神。贞之,你的意我心领了。”
荀贞心道:“你整天赌博饮酒,就没见你下地干过活儿,哪儿来的‘性乐稼穑’?”但他既然这么了,也就顺话劝道,“我固知兄有箕山之志,可此番行县兄亦亲见,昔我颍川天下名郡,今我颍川虎狼横行,横征暴敛,民不堪命。当清平之世,兄自可田野自甘,而今豺狼当道,又怎能只顾自己优哉游哉,视百姓哀苦不见?子曰:‘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丈夫当以天下为己任,遇事无所回避。立功立德,於今日!”
戏志才笑了一笑,弹弹衣服,笑道:“这番话,文若也对我过。”
“,啊?”
“我知你急着去太守府汇报公事,不必送我了,我自步行归家就是。”戏志才一向放诞任气,这会儿却似有些落寞。
荀贞心道:“志才绝非矫情之人,也绝不是田野自甘之人,今却不愿随我进府见太守,必有隐情。,他方才提起文若?”不当面追问,决定等见到荀彧后再细细询问一下,也就不再这事儿了。
戏志才是不用送了,他又怎可能不送?到了里外,命诸人停下车马,亲把戏志才送到家中。
荀贞走后不,有人敲门。
戏志才正井边冲凉,戏妻上前开门,见是两个带剑男子,抬了个箱子,放下后就匆匆走了。
戏妻呼之不及,纳闷地打开箱子,金光闪眼,箱内装了百多个金饼。金饼上边放着一根青翠的竹简,她拿起来,简上刻着一句话:“昔我来思,剪发待宾。今我往矣,百金为轻。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到“剪发待宾”句,她知道了这金饼是谁人送的,到后一句,她顿时羞红了脸,心道:“前边几句倒也罢了,后一句是何意思!”戏志才教过她认字读书,子的天性喜一些情情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