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气就立刻脸拉得老长,那气势就压得你输了几分。
还好,易云这人脸皮厚!
“大人,这易云向来是围着蓝秋转,此刻定然要使诈为她说情。”
“易云,本官正在亲审验核官案,你最好能识时务。”
这下好了,有了这祝世荣见风使舵地加油添醋,那张老脸饶是如易云这般脸皮厚都有些消受不起。
“大人誉清官风,小的定当是竭力相辅,那敢有半分懈怠之心。”
“最好是这样,来人啊!把蓝秋押下去好好审审!”
“只是……。”
此话一出,余仁幕大大地甩了他一个果不其然要生幺蛾子的了然,随后便是狠狠地剜了两眼,光是这眼神都能对他凌迟处死般。
“易录事慎言!”
易云有些不知死活地笑了笑,看来这厚脸皮也是日益增厚的节奏。
“那日,长史大人闲来无事非要拉我出去逛街散步,途中偶遇一刘氏老妪拦街喊冤,这长史大人向来宅心仁厚,便秉公办理了此案,这是苦主状词。”
说罢,易云还真从那宽大的衣袖里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草纸。
一旁的余仁幕的眼神从看你有何能转到不可思议,最后就剩……。脸色也是几度翻转,越来越……。
“给我!”这语气怕是消耗了他半生修养了吧!
还真是一张诉状,言辞恳切,字迹生硬潦草。
这次祝世荣彻底地信了,但心底还是垂死挣扎着“不可能,一定是这易云伪造的。”
“这是刘氏前几次状告府衙的诉状,可做对比!”说罢又从袖中取出一叠整齐的草纸。
余仁幕接过,确是朝廷封存的府衙诉状,且笔迹并无出入。
“此事一出,长史大人悲天悯人,更是感触刘氏言辞恳切,雷厉风行地命下官彻查此案,我这里还有长史大人亲下的文书。”说摆还从袖中取出一封保存完好的文书递上。
这确定说的是严怀普,别看他名中怀普天下,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这次林盛清上任平阳府刺史,与本应顺位而升的别驾从事史两势而立,虽一边从四品,一边正四品,可一边是地方势力盘根错节别驾而居,另一却只能是势单力薄捉襟见肘。那老家伙向来是驱祸避事,称病装傻的蒙混过日,今日怎么就钻进了这是非。
可别驾大人那里知道,这老奸巨猾的长史大人正在长史府上,悔恨被人算计的滋味!
余仁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