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何意,可是在嫌弃我国公主,难不成你们想悔婚?”谁先开口谁便占据了主动权,那群使臣一个个都做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顾承陵的目光像是后者已经成为了一个负心汉一样。
额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顾承陵面色略有些青白,色厉内荏地怒吼了一声,“尔等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公主,本王自是要迎娶的!”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暴怒,然后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喜娘,“还不快接着下面的仪式。”
然而喜娘刚走到轿子旁,那使臣却又不依不饶的起来,“王爷没有听到我家公主要求吗?在流凤国可是要新郎官亲自背着新娘出来的。”
若不是那狗皇帝太过强硬,他们怎么将战清清嫁给这么个喜爱男风之人,娈童的事情已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这也注定顾承陵日后与皇位无缘,那么他们便白白浪费了一枚棋子。
日后不仅战清清帮不上流凤国什么忙,就以顾承陵的这副德性也不会掌握朝中中枢,他们又哪里会得到什么准确的消息和情报。
“胡大人可不要太过分了,要知道你们可是千里迢迢赶来和亲的。”就知道顾承陵这个软货在这种时候起不到什么作用,秦夜南笑眯眯地从后面站了出来,目中却蕴含着一抹微不可传的讥诮,不动声色地在顾承陵身上划过了一圈。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胡大人此番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国皇子入赘流凤国吗?”不得不说流凤国这几个使臣也算是胆大包天了,在这种时候耍横,也不怕再也走不出京城。
他们不好对战硕出手,这几个使臣解决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
男子眼角微挑,眼底深处蕴含着一抹细微的警告和冰冷,直看的那位胡大人微微抖了抖身子。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在来之前已和战硕商议好了如何应付这些人,便叹了一口气冷笑了一声,“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看不起我流凤国吗?”
这老头儿还真以为自己在本国有几分面子,就可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吗?
秦夜南漫不经心的垂了垂眼眸,其中却布满了骇人心魄的精光,“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样,这婚礼还没开始,我国大军也还未开拔流凤国,在一切都未可知的情况下,胡大人确定要在此时与我等作对吗?”
胡大人:“……”这臭小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般赤裸裸的威胁在众人面前讲出来真的好吗?
“本世子知道你们离国已久思乡心切,待今日婚礼完毕后,你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