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诸皇子的婚事都变得如此不顺,上一次顾承渊便是因为宜春伯府突然发生了变故,这才导致门可罗雀,事后的赏赐也比先前几个皇子少了许多。
这还没过去多长时间呢?便又轮到雍王了?
只是这件事若一个处理不好,便有影响两国邦交、恶意欺辱他国公主之嫌了。
一时间场面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人敢私自开口说话,免得引起雍王的注意。
“公主既已远嫁他国,一切习俗都应遵守我国礼仪,又何必在婚礼当场提出这般无理的要求。”他之前囚禁在府中并没有和战清清私下见过面,哪里会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以战清清的智商想必也想不出这个法子,那么一定是战硕那个黑心肝的了。顾承陵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手指微蜷攥紧了掌中的红绸。
“公主既已出嫁,还是全身心向着夫家的好。”他慢慢来到轿子旁,微垂眼眸遮住了其中晦暗不明的神色,然后动了动唇角,一道低沉的声音顿时透过薄如蝉翼的帘子,传进了战清清耳中。
轿子里头,战清清手中正握着两个红苹果,闻言也只是勾起唇角冷冷一笑,“王爷,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两个还没有拜堂成亲,所以我还不必遵守你们这边的礼仪。”
顾承陵:“……”混账东西,诚心跟他过不去。
……
“你说他能搞定吗?”与顾承宇站在一个并不显眼的角落里,秦夜南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外头的一场闹剧。
流凤国此行虽是来求救的,可他们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却一直没有收回去,明明国家都快要没了,却还是要在他们面前装出一副骄傲自满、无所不能的样子,简直是不知所谓。
就像这一次,皇帝之所以答应流凤国出兵征战,也不过是看上了他们的矿藏而已,至于后者到底在这一场博弈中到底付出了多少,想必战硕心里自然有数。
他指使战清清在雍王府门口故意落雍王的面子,也不过是心中不平想要借此发挥罢了。
可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若是叫外人欺负了去,岂不叫天下各国耻笑。
“五皇兄不一定有那个胆子对上流凤国的人,不过他可能也没办法应付。”今日送亲,流凤国的使臣可谓是全副武装虎视眈眈的站在战清清身后,所以方才顾承陵才会那般隐忍地警告轿子里头的某人。
果然,顾承宇话音落下后,那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使臣纷纷憋着一口气甩着膀子走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