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责任的,你看,师父、岳父、教父、姨父,哪个不得担责任?”
我小声说:“姨夫是丈夫的那个字……”
“你管他是什么。”范伯伯奸笑道,“反正他颠颠跑回来了,又是请医生又是喂喝汤,现在还盯着呢。你就去休息,我让你休息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对了,范伯伯,我觉得是时候搬回去了。”
“搬回哪啊?”范伯伯问。
“就我家,总住繁华的房子也不好。”我是指那栋别墅,虽然呆在那里确实会想起我爸爸,毕竟我爸爸非常喜欢那栋房子,也亲手布置了很多地方。
这也是我之前听从繁华建议搬出来的原因,那段日子我情绪太压抑了。
“这不是他的房子了。”范伯伯说,“是我的。”
“您的?”
“对啊,”他说,“蠢小子说这房子他用不着,我看你喜欢,就要过来了。你呀,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等我死了就送给你。”
“别说那种不吉利的。”我现在不想从老人嘴里听到“死”这个字,“繁华怎么会给您送房子?”
“小礼物嘛,你呀,当然也可以搬回去,但我看你还是住在这儿情绪好些。”范伯伯说,“总之房子是咱们的,尽情地住,绝不要有压力。”
范伯伯总不可能骗我,于是我放了心,说:“那……能让繁华搬走吗?”
范伯伯一愣,问:“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天我对范伯伯说我和繁华越界的事时,就没有说他有未婚妻的事,我感觉即便是被下药,这也太可耻了。
今天这事也没法说,于是我只能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
我自然是无法直接回去睡觉的,当然要看看孩子。
我想繁华多半在穆雨的房间,便先去了男孩子们的房间,谁知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繁华。
这会儿天还没大亮,屋里的光线很暗,弥漫着很淡的酒气。
这栋房子的每个房间都有设备进行换气,绝无异味,由此可见这家伙真的喝了不少。
繁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用毛巾轻轻擦拭着穆腾的额头,听到声音,他侧了侧脸,显然是看到了我,说:“你去休息吧。”
我没理他,来到穆腾床前,他小脸红彤彤的,一摸额头,果然烧着。
不远处的穆云也在睡觉,但脸色是很好的,也没有汗。
至于穆雨,我走近了才看清,她正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