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我会想办法从其他渠道打听,但我们复合是绝不可能。
气氛陷入沉默,稍久,权御放开了手,说:“抱歉,我明白我给了你很大的压力。但你是我的唯一,以前是心理意义上的,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
“……”
这也是我没有办法说狠话的原因。
我真的觉得很心疼他,而且他今年确实是太不容易了。
“我对你爸爸做过的承诺仍然有效,我的财产可以与你共享。”他殷切地说,“我也不需要孩子,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爱他们,他们也可以继承我的一切。”
“别再说了。”我听不下去了,“让我静一静。”
权御住了口,点了点头,说:“明天可以来看我么?或者只打个电话。”
我说:“不一定有空。”
回家的路上,我心烦意乱,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脑子里浑浑噩噩,既觉得今天这事真是对不起权御,又觉得自己真是出了XUG,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到了极点的事情?
我到家时,范伯伯已经醒了,正在花园里跑步。
他虽然一把年纪,身体却始终相当棒,每天早晨雷打不动地跑步,我爸爸出事前,我也跟着他跑了一阵子,起初还有点跟不上。
我去跟他问早安,等了至少四十多分钟,才看到他从后山跑回来了。
远远看去,真是精神抖擞啊。
唉……
如果我爸爸还在,还有这样强健的体魄……
我没有让自己想下去。
范伯伯见到我便停了下来,接过女佣递的毛巾,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着问:“回来了呀?累了吧?吃过早餐就去睡觉吧。”
我点了点头,问:“孩子们好点了吗?”
“退烧了,你不用操心,繁华正看着呢。”范伯伯说,“你休息重要,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一夜不睡。”
“繁华?”我问,“他怎么会在?”
“我叫回来的呀。”范伯伯说,“我早晨一起来,见孩子病着,你有事出去,那小子又跑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我就给他打电话。”
我问:“然后他就回来了?”
“他敢不回来!”范伯伯理直气壮地说,“孩子都病了!”
我觉得很牵强:“那也不是他的孩子呀,怎么您一叫就回来了……”
“二爸爸是白当的啊?”范伯伯笑道,“这个凡是跟爹有关的称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