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他是个很优雅的人。”
“他是很优雅。”权海伦看着我,说,“即便是在打我的时候。”
“……”
“他不会像那种粗鲁的,下等男人那样疯狂地用拳头揍我,不会的。”说这话时,她脸上露出了那种近似于陷入甜蜜回忆中似的沉醉表情,“他会对我说,‘抱歉,海伦,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会说‘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你总是懂我的心’……然后他才会打我,打完之后,他会感到畅快,然后就抱着我,像个孩子那样哭泣……我知道他很痛苦。”
“……”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别人给我现场描述这事,想不到主角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根本无法把她描述的那个男人和权御联系在一起,但的确,我又无法完全把他和权御脱开。
我甚至在这期间偷偷瞄了阿美一眼,她心理素质比我好多了,脸上丝毫没有表情。
“你说这样算不算爱我呢?一定算的,对吗?我知道他内心的所有隐秘。”权海伦看着我的眼睛,目光里带着迫切,“你一定不知道吧?看你的表情就不知道,而且你厌恶这样的他,他不会袒露给你。”
我说:“这么说你应该很确定他爱你。”
如果权御真的如她所说,那我也觉得他爱权海伦超过我。
毕竟,以前的权御是不会在我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我常常能感觉到我们之间存在着一堵无形的墙。
但我问完这句话后,权海伦只是看着我,许久才说:“你真的是个可恶的女人。”
“……”
我感到了一阵厌烦。
“你明知他爱的是你,”她说到这儿,眼圈开始泛红,“他爱的是你,你一定能感觉到他的忍耐与克制,他害怕自己的破坏欲会伤害你。所以每次跟你见过面之后,他都会疯狂地折磨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还问我……你不知道你得到了什么。”
直到从保镖房里出来,下午的阳光洒在身上,我才感觉那种压抑愤懑的感觉消散了几分。
阿美陪在我的身旁,我俩走了一会儿,阿美说:“刚才是我抱歉。”
我说:“应该道歉的是我……抱歉,只是我见不得那种太暴力的对峙场面,我会很不舒服。”
“这就是我需要道歉的原因,繁先生提醒过我的。”阿美说,“你不能见血,讨厌暴力,我一时没有忍住。”
我问:“你为什么会忍不住呢?”
这种高级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