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想让她打你,我希望我的证据是完美的,毕竟还要给权御看,让他了解‘真正’的你。”
权海伦盯着我,由于尖叫也很耗体力,她低喘着,如一头负伤的兽。
“明白了吗?”我继续说,“或许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但一只手的代价应该足以让你明白,疯狂只会让你失去的越来越多,闹已经不是最佳方式。这就是你输给我的秘密。”
没错,我总觉得,权海伦又不是精神有问题,为什么总是这么聒噪疯狂?
如果权御真的跟她曾有过什么,那就更加可以证明,她不是一个疯狂的女人。
疯狂只是她对付我的策略。
通过胡搅蛮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很多人都会用的策略。
可能是通过前面几次的成功,或是针对其他女人的成功,让她感觉到这个策略非常好用。
所以直到今日,她都已经铸下大错,甚至遭遇了残疾的结果,还是不想舍弃这策略。
不过,只要她冷静地想想,就会知道,好好跟我说话,受益会更多。
老半天,许是因为血渗得太厉害,权海伦终于身子一软,坐到了沙发上。
我也回到刚刚那张椅子上,阿美不远不近地站在了我的身侧。
良久,权海伦开了口:“我太恨你了,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我没说话。
“我从小就爱着他,他也是……他爱着我。”权海伦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没有你的话。”
虽然对此已有猜测,但这话从权海伦的嘴里出来,我的心就一下子沉下去了。
不过,权海伦这人说话毕竟疯癫,也善于撒谎,我不应该完全信她。
我说:“没有我的时候,你们是怎样的?”
权海伦没说话,开始解衣领。
起初我有点不解,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随着前襟打开,她的身上开始有了刺青和伤痕。
我的确感觉到了一阵不适,忍不住侧开了脸,又觉得这姿态太歧视了,便说:“你系上吧,我不喜欢看别人的身体。”
安静。
许久,我用余光看了看,见权海伦已经把衣服系上了。
不过只是草草系了两道纽扣,便颓然地坐在了原地。
我转头看向她,说:“这些都是他弄的吗?”
权海伦说:“他没有给你弄过这些?”
“没有。”我说,“而且我不太相信他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