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轻声地说:“真好。”
他问:“这有什么好?”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擦了一把眼泪解释:“抱歉,我是说,你老婆能被你……”
我住了口。
擦掉了眼泪,眼前变得清晰。
我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是月月。
就是那个开私房菜的月月。
他显然看出我这会儿才清醒,微微抿了抿唇,说:“你好。”
我说:“你好。”
说完,我掏出钱夹,放下了钱,说:“再见。”
我离开了餐馆。
我并不讨厌月月,毕竟他克制有礼,做饭又好吃。
但他是繁华的朋友,我现在不想面对任何跟他有关的事。
我回到医院,一切正常。
头有点昏,我靠到长椅上。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推我,是刘婶,她问:“你怎么喝酒了?”
我没说话。
“回家去吧。”刘婶说,“你得睡觉,还得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摇头。
“这么撑着也不是办法呀。”刘婶抚了抚我的肩膀,说,“别怕,刘婶就算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再让他出事儿了。”
我没有回家。
回去的路程太远了,万一有事我赶不过来。
我用刘婶的证件在医院旁的小旅馆开了一间房,里面隔音不太好,但是挺干净。
我也是累极了,躺下后很快便进去了梦乡,却没多久便被强烈的难受刺激得清醒过来。
跌跌撞撞地跑去洗手间里吐了好一会儿,眩晕却没有丝毫减轻。
瘫在地上时,忽然感觉有人搂住了我的腰。
我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虚软得任凭那人搂着我,递来一粒药丸:“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