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广舒,我们还未将那些藩王底细摸清,他这么着急做什么。”一面又新写信笺就是下令除去藩王手下异动之人。
明祈干笑两声,拉了把小凳子坐在荀鹊案边,也没避着一边研墨的聊若:“小姐上回说查的,当年是贵妃殿下十三生辰的家宴上,燕王与河间王敲定即日出兵,燕王举兵一蹴而就,宫内卫临忠后来得燕王承诺就拥护了,宫外起兵的藩王死了不少,都没掀起什么水花。”
荀鹊没什么表情,好像听得不是有关自己的事:“随王和昌黎王,可有起兵之举?”
明祈顿了声,仿佛噎了一下又回:“随王不曾,昌黎王是随咱们陛下的,小姐可还记得河间王爷身边有位姓左的副将?”
荀鹊嗯了一声:“左副将是大哥的剑法师父,出事后杳无音讯。”
“那位左副将没同陛下攻入皇宫,亲自抬河间王与世子回河间王府报的丧,却致河间王妃自刎,他弃剑酗酒,终日逍遥,宫中又被卫临忠掌控,他便没了消息。”
荀鹊点头,示意他接着说,“我们查的,镇朔将军年前拜了位姓左的军师,讳左山贤,听说宁护费了好些功夫才将那左山贤收入他镇朔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