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闻言松了口气,很快又问道:“那玉神医觉得,咱家这身子该如何调理?”
傅元蓁拿出纸笔,给他开了张真正的药方:“照这个方子先吃一个月,若是届时还有不妥,可到济世堂寻我。”
欢喜兴奋地收了方子,又递给了傅元蓁一千两银票:“玉神医果然是杏林翘楚,只是今日这事,还望玉神医莫要说出去。”
傅元蓁淡定地收了银票:“公公尽管放心,我非是多嘴之人。”
没多久,马车便进了宫。
这次傅元蓁是以神医身份入宫,而非当初那个小小的顾氏女。
所以不用下车行走,直接坐着马车就进去了。
远远的,傅元蓁就听见了靡靡的丝竹之音。
她下意识看了欢喜一眼,见他神色如常,显然并不惊讶,不禁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悦。
傅元朗竟然已经荒唐到这地步了吗?
到了里面,果然有一群乐人在奏乐。
不仅如此,还有一身穿舞衣的女子正在翩然起舞。
傅元蓁看了她一眼,脸色微微变了变。
这起舞的女子,竟是阿莺。
当初那个守在她身边,笑着说要为她征战沙场,守卫边疆,最后却从背后一刀捅进她后心的人。
原来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傅元蓁戴着幕离,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傅元朗高坐在御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就是玉神医?见了朕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