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自然是要为新帝排忧解难的。
新帝根基不稳,政权不实,首辅和摄政王又无放权之意,也不知陆沉此时回来是好是坏。
但顾安之是真的闲云野鹤,这等重任便是落到了商洛和叶腐的身上。
正好长安宣德侯府传来了消息,倒是顺了商洛的意,便是趁这个机会回到长安,不易令人察觉。
新帝沈隋没有可信任的人,商洛若是入了长安,应该也可以让沈隋稍稍安心一些。
虽然商洛无权无势,甚至还是一个病秧子,但是论起医术和武艺,顾安之称无人高其一等。
叶腐向来是温柔的,商洛柔柔的一笑,尽力掩饰着自己的苍白。
“师兄,那批官银就劳烦你费些心思了。”
“你想做的事儿我从来不会出错,更何况这一次你在明,我在暗,我定会小心,不会留下痕迹。”
“如此甚好。”
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萧条各怀心思。
屋内的炭火过了势头,渐渐降了下去,商洛浮上一丝的困意,轻轻阖了眸子。
叶腐也不出声,只是用柔软的狐裘掩了掩,蹲在商洛面前,也只是静静的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