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哪,除了你与秦寿,可还有其他旁支秦家子弟来着。”
雒妃说的轻描淡写,可言语下的威胁不言而喻。
秦勉沉吟片刻,“弟弟听闻公主此前曾有一身手了得的暗卫,后来让兄长给逼去了军营,至此公主是错失臂膀,好生大的损失,就连想回京,都得先且忍耐着。”
闻言,雒妃眸色瞬间就冷了,眉目仄人的金贵让她凛然不可侵。
秦勉却是继续道,“若弟弟帮公主要回暗卫,不知公主要拿什么来换?”
雒妃面无表情,不可置否。
秦勉并不死心,“弟弟如果袭了爵,公主可不就是自由了,且弟弟定唯公主马首是瞻,秦家军也尽可交归朝廷,毕竟眼下之势,谁都晓得大殷九州一京,以圣人为尊的,真心的能有几个?”
这话就很是大逆不道,可雒妃没法反驳,毕竟秦勉说的是事实,单是容州一个秦寿就很让人头疼,更勿论说其他的藩王。
半晌,雒妃冷冷的道,“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