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一撩袍摆坐下,这才笑意浓郁得看着雒妃道,“公主既不打算杀弟弟,那便是要么同弟弟所求一致,要么就是有求与弟弟,既为一家人,公主但说无妨,只要弟弟能做到的,皆不推辞。”
这几句话的功夫,他就想明白了,雒妃没将他是免先生的事告诉秦寿,且又是寻的由头将他骗到泠泉庄来,那必然是不会动他的。
相反,指不定此前在霜狼族没做成的事,今个就能有个结果。
雒妃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可目下,她却是讨厌了,秦勉这样心思通透的,想要胁迫他,不是那般容易。
不过她面上不显,反倒带出盛怒来,“好大的口气,好大的脸面,本宫以为驸马秦寿就是个面皮厚的,你秦勉居然也不遑多让。”
秦勉脸上的淡笑就没少过,他还道,“公主过奖。”
雒妃冷哼哼,她是要秦勉做一些事,可这会还不是让他明白的时候,故而声色冷冽的道,“那样的事,本宫不想再遇上第三次。”
她又道,“本宫看在如今你还有用的份上,暂时不予你计较,他日你与秦寿之间清算明白了,本宫再与你讨还。”
秦勉点头,事实上,他还以为自己活罪难逃,怎么也要受一顿皮肉之苦。
雒妃并未瞧他,她捻了一粒案几上已经剥了皮的紫晶葡萄,送入口中,品尝到清甜的滋味,满足地眯着桃花眼问,“你差人在城中大肆扰乱百姓,不出数日,驸马就会追查到你身上,纯粹是一步臭棋。”
哪知,秦勉却摇摇头,他没说自个的用意,反而问起雒妃,“弟弟还不知公主与兄长之间,到底是如何个情况?”
故而他才不敢冒冒然与公主表忠心。
他的心思,雒妃哪有不明白的,她睨着他,不屑的道,“你说呢?”
秦勉笑道,“总不至于是恩爱夫妻就是了。”
“哼,既然晓得,还多此一举,你是在看本宫笑话还是诛本宫心哪?”雒妃十分不客气,以往的旧怨还得留到日后一并来讨,她这会见这人就不耐。
秦勉却不介意,他早便听闻公主是个心直口快的,这心直口快性子的人,说点话,往往就不甚受听。
不过他还是道,“想必弟弟那个娘已经与公主聊过了,弟弟没旁的心思,唯有一点……”
“容王的爵位?”雒妃了然,她也早料到此事。
“本宫还是那话,你和秦寿之间,那是你们自个的事,不要牵涉到本宫,至于谁袭爵,那就要看谁更有本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