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秦州刺史。”
就徐义和凌风子,一处僻静的伙房。凌风子很无语,很严重的在给徐义陈述。
“啊······怎么不早说?”
真后悔了,郡王啊,皇族啊,奶奶的,就这样惹下了。这是多么粗的大腿呀,自己居然甩脸子?徐义恨不得甩自己脸子。
“师父,那个姓崔的是不是也是什么皇亲国戚?”
“你说呢?那是博陵崔氏,真正的门阀世家,本朝已经一门四宰相了,崔珪他爹,就是宰相,封博陵郡王。”
徐义那个头炸呀,这都什么事呀,没想到这秦州的刺史和长史都这样牛。大人物,真正的大人物呀。
皇族呀,勋贵呀。自己居然啪啪的打人家脸······想一想也挺牛掰的。
我徐义,那是不畏强权,敢于直面皇族郡王,敢于嘲讽门阀世家,敢于······敢于知错就改。
有错吗?徐义想了想,好像自己这样做很对,说定还让人另眼相看呢。
毕竟咱是有手艺的人,是靠手艺吃饭。
真的是吗?徐义自己也挺无语的,穿越到这破烂公明殿,他是真心不甘。
想着就是苟着,也一定不能给穿越者丢脸,要苟一个前程,谁曾想,自己好不容易装逼打脸,居然是怼上了如此这般的大能。
真的担心有这样背景的人,最后留给自己一个背影。机会说不定就错过了。
亏呀!
心里诅咒姓崔的过河拆桥,以后绝对不再诅咒了,见天祈祷。
是不是还可以补救一下?
徐义觉得还是可以补救一下,可又不想落痕迹,不落痕迹的改变双方相处的氛围,除了奴颜婢膝,或许还可以靠本事。
徐义原则是苟,也就是谨慎,而不是有奴性。
这时候……看来得靠本事了。
没搭理凌风子的幸灾乐祸,看了看大小锅盖凑合成的蒸馏设施,看到了大锅盖凝结的酒滴……放心了。
徐义从灶火里拖出一根细木棒,把火跺息。
“过来看看这些药能不能吃死人?”
没人的时候,凌风子没指望徐义喊她师父。
“有几味我没听说过,这是啥?”
“别管了,你出去开药方,补益气血的药方让他们趁早准备。另外,让他们把这几味药全部单独包装。”
“有什么算什么,尽可能全部找齐了。”
徐义很感激当初中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