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不好处理呀。
骨折,开放性骨折,没有内固定的钢板和髓内针······倒也无所谓,手法也差不多可以复位。
保住命了,有点长短差异应该能接受,问题是要是疯了的藏獒呢?狂犬病后世也是凭疫苗的。
“按说吐蕃的那种大狗不会咬主人呀?”
“好叫徐小郎君知道,大狗产崽,狗奴不在场,逆子稍微接近就被畜生撕咬了。”
产崽呀,可不嘛,十二月底了。希望不要有狂犬病吧。那到底自己该不该讲清楚呢?
算了,先处理吧。
“师父,将清创包,两个,让主家蒸一下······有蒸笼吧?”
“就是甑。”
凌风子补充。
关于酒精,在公明殿徐义一直没鼓捣,不是还继续藏着掖着,是徐义发现公明殿里没白酒,粮食酒也没有,都是米酒呀、黄酒呀之类的。
这次,是真需要酒精了。
“有没有杏花村?就是杏花村出产的酒,十斤八斤的,越多越好,给我准备一个甑,两个锅盖,一大一小,还有瓶瓶罐罐的容器,干净的,来一个。”
徐义是史盲,就知道那个牧童遥指杏花村是唐代诗人,他可不记得作诗的杜牧还没出生。
刺史家嘛,总应该有别人没有的货不是。
“有,都有,徐小郎君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徐义的不客气,让李炜感觉到了希望,本来是做好安排后事的,自己的儿子,能不死当然不死的好。
崔珪也是松了一口气,就怕自己的举荐不力。
“那小的锅盖将提钮去掉,打透了······给我找一间僻静的伙房,其他的想起来再说。”
“另外,这边得有人看着,每两刻要把围巾放开流半刻钟的血。准备些人参······嗯,就是辽东那种跟萝卜差不多的参,熬汤或者研沫冲服。”
徐义相当享受这感觉,上一世,混到三十七八了,都没机会主刀,也没机会主持什么大抢救。
终于可以牛一回了,牛叉的都忘记自己罗圈腿了,站的倍儿直,手势还不停的挥舞着。
屁大的孩子,站在这刺史府的内堂,指斥方遒的气势,让人看着特诡异,偏偏整个内堂的一群男女老少,还就满脸期待的接受着指挥。
······
“义哥儿,被你甩了脸子的老头,那是信安郡王,皇族,太宗的曾孙。如今的陇右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