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斓摆了摆手,一面跟喝水似的喝酒,一面道:“那多半就是璇玑阁阁主。璇玑阁阁主和齐王的氏名同音不同字,我们都疑心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他们确实又并非一个人。璇玑阁阁主叫顾珩,这个字,”她用手指蘸着酒在桌上写下一个“珩”字,接着道,“字霜华,就是取自‘霜雪之华’的意思。历任璇玑阁阁主都位列公子榜,他亦不例外。”
南庐渊抿唇,不曾想这位璇玑阁阁主“顾霜华”和自己还是一辈人。
只是这齐王也二十五六,顾霜华也二十五六,两人又氏名相似,这之间总会有些关系吧?
难不成璇玑阁阁主是齐王的死士?可若如此,他全然没必要屡次三番救下自己的人,更没必要揭露齐王所做的一切。
南庐渊感到十分棘手,简直一个脑袋要顶两个脑袋大了。
然而更让他头疼的是,在元日的前一天,南子笙公开招婿,搭起数丈高台文武笔试,最终敲定了一位没什么世家背景的,当晚便轰轰烈烈地订了亲,只待年后,便要举行大婚。
没有预先知会南子潺,什么预先的准备都缺少,也没有发出什么消息,仅用了一日便这般儿戏一样定了自己身为王族女子的终身大事,也不怕给人耻笑了去!
当晚南庐渊便被气冲冲却无可奈何的南子潺叫到宫中倾吐了一肚子苦水。
回来的路上遇上专程等待自己的南子笙,他权当没看见对面女子这笑盈盈的脸,便只听她道:“不知子笙这般,庐渊哥哥可是满意了?”
南庐渊深吸一口气,不是很想在快要热热闹闹送旧迎新的前一天在这同她给自己找气受。
怎料南子笙半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依旧挡在南庐渊面前。若是南庐渊想过去,多少都要和她有些身子接触,他并不想因此让两人被人落下话柄。
毕竟宫中人多眼杂。
怎料到南子笙凑近了些,用小扇半遮朱颜,笑得更为乖巧:“庐渊哥哥,子笙可是凭着你的意思,这也是关门反省了也是嫁人了的,庐渊哥哥还忍心这样摆着一副生疏的脸吗?”
南庐渊闭而不答,非礼勿视,脚上刻意地退了半步。
南子笙把这些看在眼里,面上一僵,忍不住尖声追问道:“子笙都已经如你所愿,你为何不愿看我!好似子笙什什么腌臜之物一般!”
南庐渊抬头避开南子笙的面容,寒声道:“殿下,你已经够任性妄为的了,还要接着消磨我们对你的容忍吗?”
南子笙脸色一白,忍不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