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熟悉的带着戏谑的调笑声自那人口中吐出,南庐渊眉目一凝,收回了剑:“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看你吃烤肉来着。”陆流斓笑盈盈地收起剑,绕着南庐渊走了一圈,啧啧道,“怎么晒黑了许多。看你写闽南写得这么五花八门的,照你这模样看,想必也吃了不少苦。”
南庐渊心里一动,和这么多人聚了一场,只有陆流斓说他受苦了。
“记得我们约法三章。”但他还是强调了一遍,克制着自己不由自主牵起的嘴角。
“好好好,绝不危害南商王,绝不扰乱南商秩序,绝不随意出手伤人。我都记着呢。”陆流斓伸出三根手指对天正色道,而后凑过来笑眯眯地,“料想不到啊帝相大人,你怎么这么正大光明地就昭告他们你欢喜我呢?该说你是榆木脑袋还是厚脸皮?”
南庐渊抿唇不去看她,耳根子发红,却嘴硬道:“大晚上的多危险,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脚的好。”
怎料这泼皮无赖户摊开双臂,笑得一脸人畜无害道:“在门中知晓你要回来,可是日夜兼程赶来璟城的,你若是不收留我,那我便只好露宿街头餐风饮露了。”
南庐渊的青筋突突地疼,恨不能撬开眼前人的脑袋看看她在想些什么:“男未娶女未嫁,贸然共处一檐之下,成何体统!”
陆流斓权当没听见,笑得呲出一口银牙,道:“你就一句话,行不行吧?”
南庐渊深吸一口气,全然不顾烧红的耳垂,涨红了一张俊朗的面容,拉起陆流斓气哄哄地大步往帝相府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全然屏神静气,不顾陆流斓的笑声传遍长街头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