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斓了?”
南庐渊应道:“是的。我......我同陆姑娘一共在江南治水来着。”
苏暮雪眨巴了几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倒是张沈陵道:“在闽南时,我们察觉有当地人在和西唐人勾结,搜出来的信件中多有个‘蘅’字,恐是背后人所为。”
南子潺应道:“这事本王和西唐王交涉过了,那人乃是西唐七王子,封号齐,叫陆蘅,和别人的氏名都不太一样,像是个不受宠的。”
南庐渊接过他的话头问道:“那此事西唐的意思是?”
南子潺喝了一小杯酒,晃着酒杯道:“西唐欲遣使者到访我国下一届冬宴,本王还未回复他们。”
张相的面色凝重起来,沉声道:“如今他们掌控了东魏,又主动提出要来我南商,恐怕是居心叵测,此事不得不重视。”
南庐渊点一点头,准确无误地一把夺下南子潺再次盛满的酒盏,严肃道:“子潺,切勿贪杯。”
南子潺摸了摸鼻尖,感慨南庐渊还是当年那个南庐渊。
南庐渊不晓得他心里这些个小九九,他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唇畔的酱渍,忽然想起些事:“北秦要和我们的联盟,有条件么?”
苏暮雪虽然听父王说了这件事,到底也不晓得始末,故听南庐渊这么问了,也便被勾起了兴致,看向南子潺。
南子潺苦笑道:“他们要我们派一个足以代表南商王意志的人去联姻,本王问过了王姐,她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不就是一条绝路。”
苏暮雪听了,叹了口气道:“这哪里是联盟,是想借由南商的权威,打压国内的他族矛盾呢。”
“麻烦的是,即便我们不出面,北秦也有西唐可选。到时西唐的势力便占天下版图四分之三,足以吞并南商。”南庐渊道,和张相大人轻轻碰了个杯。
张沈陵听着,默默地喝着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一反常态地静极了,眸光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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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南庐渊亲自送南子潺回了寝宫,服侍他睡下后,才怀着心事往府里走。
忽然有脚步声和他的重叠起来。南庐渊面色不显,脚步依旧,然而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扳上了腰间的寒蜩剑。
眼看到了拐角处,他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忽然一个转身,行云流水地抽出宝剑,“铮”地一声,和那人的剑碰在一起!
“好不容易重逢一场,火气怎的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