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初面上虽是在笑,可笑意不达眼底:“你也吓我了呀,我不顾阻挡你想做的,你不用顾及我……”
“不行。”陆元白果断拒绝。
尽管刚才那一幕不是真的,可他明白也是真的伤着她了,他若是不好好守着,怕她真会做傻事。
他本就无心江山,这天下之大,无一样是他所求所要的,唯独她是他此生所愿。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她的提议都被他拒绝了,他说这几日会好生想明白,想到安置她的法子。
在他走之后,池盈初就冷下了脸色,独自去见了钟景松,还不许任何人告诉陆元白。
钟景松看到她自然是欣喜的,但她看他的眼神像是陌生人,他失落的收回手,想要解释。
“我知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其实我并非有意出卖伯父伯母……”
“我明白。”池盈初打断他的话,陆元白已经告诉我了。”
不听这个名字还好,一提起来钟景松就气愤,当即要抓她的手:“你跟我走,不要留在他身边!”
池盈初挣脱开他的手,连眼神都不想再给他:“这话你不用再说了,我不可能离开他,即便你不是有心,我父母因你受罪是事实。”
钟景松看了她半晌,然后苦笑出来:“为什么你明知他利用你,还要留在他身边,却不肯原谅我?”
她避而不答,垂下眼睑道:“我所来只为一件事,不强迫你答应。”
“什么?”他艰难的开口。
每次只要她开口,他都不会拒绝,对她好仿佛是他的本性使然,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
脑子清醒却无法抗拒。
“真心帮他开宜州城门,不要在忠于皇帝。”皇帝不是好人,他也会害死你的,后面的话她嘴上没说出来。
钟景松沉沉应了声:“好。”
“是他让你来的么?”池盈初将要走出去,冷不丁听到这样一句话,她停下脚步没回头。
“不是。”她丢下两个字离开。
几天过后,宜州将士正想救人,钟景松满身是伤的逃回来,接应他的是时常跟在身边的副将,李福。
也是皇帝安插在他身边的人。
李福犹豫的盯着他,没直接让人上前,反而是问:“钟大人真是命大,到了他手里,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钟景松望他一眼,冷笑道:“本官九死一生逃回来,不是在这里听你说风凉话,还不传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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