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初得知钟景松被放出来,心底明显是一松,转而想到池夫人这病来的奇怪,几日也不见好,就想打着陆元白的名义过去看看。
可依着陆元白与镇国公府的关系,她要是这么过去了,不会被当成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她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急的在屋子里直打转,忽而听见外面一道声音:“池夫人患的是心病,你过去有什么用?”
“王爷?”池盈初看到陆元白,快步走过去。
陆元白竟是让人将门锁上,站在外面冷眼看着,她心想自己也没犯什么错啊,这狗男人又在抽什么风?
“等太子这件事水落石出,池夫人的病应当也好了,这段时间本王不想看到你,你就不要出来了。”
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留下池盈初在风中凌乱,敢情她这是莫名其妙被禁足了?
陆元白越是将她关在这里,她想出去的念头就越发强烈,何况池夫人还病着,不管怎样她都想去看看。
太子本以为皇帝又会私下找到自己发一通脾气,但这次并没有太监传召,他准备好的说辞没机会说出,就主动进了宫。
皇帝铁青着脸冷笑,对身旁的太监吩咐:“他倒是还敢来,让他回去,就说朕不见他。”
太监面色为难,犹豫了下然后道:“皇上,殿下到门口了,他这次主动找您,应该是真被冤枉了。”
“奴才觉得,好歹给殿下一个解释的机会……”
“朕给他的机会还少吗?是他自己不争气,一次次让朕失望,朕还没废了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皇帝口气不好的呵斥,尽管是如此,到底还是见了太子,太子进来之后就低着头,神情惶惶不安。
约莫等了一会儿,太子还是不敢开口,皇帝满是不耐烦:“你有话就说,难不成还指望着朕问你?”
“父皇,儿臣对屈打成招那事确实毫不知情!”太子微顿,见皇帝没有打断的意思,这才接着开口,“儿臣是抓了几个人,但绝对没有用刑。”
“那对方为何一口咬定你打了人?朕若不是顾及你的颜面,那人就会满身是血的出现在金銮殿上!”
皇帝恼怒的拔高声音,太子吓得浑身一颤,还想再解释,但皇帝不再给他机会。
“你也不用和朕讲这些,朕要的不是这个结果,现在人都逃了,最重要的是抓到人,而不是朕给你收拾烂摊子!”
“父皇!”太子嗓音里带着哭腔。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