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
“罢了!”他抬抬手:“此事到此为止吧!大战在即,若是处死他们,岂不是会耽误工期?算了吧!”
夜深人静,姬胡白天受到惊吓,晚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虽已近夏,但过了亥时,依旧是夜凉如水。召伯虎替姬胡掖紧被角,自己走到外堂案几前坐下,他感觉有些头疼,遂抽下头上的发簪,任一头长发披散下来,似乎这样能使自己紧绷的头皮与神经都得到片刻的舒缓。
这间屋子不小,但陈设简单,正中摆着三尺长的木几,几下铺着竹席,正是召伯虎跪坐于上。幽暗的烛光下,他的长发如瀑,冰雕玉砌般的面容写满了冷峻与沉毅,根本不似刚及弱冠之人。
他拿起那支冷箭再细细察看,是谁要刺杀于我呢?渐渐地,他似乎有了答案,紧锁的眉头慢慢绽平了。
“报——”,一位护军前来禀报:“有人要见大人。”同时呈上一块玉制令牌,召伯虎只瞟了一眼便知道,那是王后番己的中宫令牌。马上说道:“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