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场不成功的刺杀。
“亏得我及时赶到吧?不然的话,你兄弟二人的性命可就堪忧了!”姬多友不无得意地炫耀着。
召伯虎点头称是,心里却在说:拉倒吧!若不是太子的短佩刀,你来了不也只能替我收尸呢吗?
卫兵们把方圆几里的灌木丛和小树林都搜了个遍,依旧没有找到可疑人员。姬多友不信:“就这么点大地方,他还能上天入地不成?”他将目光投向树林后的一片空地上,在那里,矗立着十几顶茅草顶子。
矿监与姞驭方闻讯急急赶来,姬多友问:“那里是什么地方?”他手指着那些茅草屋顶。
“那是矿奴们住的地方。”
“去看看。”
这些茅草房其实是地窝子,就是在地上挖个大坑,有的圆有的方,再沿着坑边夯些尺把高的土墙,上头再胡乱搭些木架子,铺上些茅草。没有门窗,可供一人猫腰进出的洞口便是门窗通道了。里头好点的有几块木板,差些的就在平地上铺些干草,便是矿奴们睡觉的地方,一览无余。
召伯虎与姬多友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都怀疑刺客就匿身于这些赤裸身体,连脸都看不清晰的矿奴之中。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躲藏之处。
“你,”姬多友指指矿监:“有名单么?清点一下这些人。”
“这,”矿监为难地看了一眼鄂驭方,后者会意,凑近前对召伯虎说:“召公子,这些矿奴都没有名字,我们也没有名单。”
“为什么?”召伯虎十分诧异。
“这个么------”鄂驭方命令矿监道:“你自己说。”
矿监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矮胖子,前日见他采矿时挥动大鞭十分威风,此时却卑躬屈膝,似乎腰是天生挺不直的,对着召伯虎与姬多友点头哈腰道:“这里的矿奴几乎天天都有死亡的,咱也从不问他们的姓名,反正是用来挖矿石的嘛!只需知晓大概数目,如果不够了便再上报给上头,再打仗拨些过来。所以,就没有名单,我也认不得他们的脸。”
“废物!”鄂驭方瞪了他一眼,他心知行刺王使可是重罪,必须有所交代:“既然出了这样的事,不如把住在这里的矿奴通通处死,也不怕刺客躲藏了!”
“这样也行!”姬多友淡淡地应道。在这个时代,奴隶就和牲口没两样,许多时候甚至还不如牲口有尊严。
坑下的矿奴们相视一眼,个个露出恐惧的眼神,瑟瑟发抖。召伯虎脑中忽然回想起姬胡的那句话:“我觉得那些矿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