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将来的自己会是现在的自己所愿意、所希望成为的人吗?
然而上天似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命运早已注定。
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认知被宛如神话故事的历史彻底颠覆,意识被宛若南柯一梦的经历彻底倾覆,刹那间,世界观被彻彻底底改变了。
“好走就不会是崎岖路了。到了这里,生活会变,变得太过现实,也变得太过残酷。久而久之,你的心里会产生一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你,所谓生活,就是生命存活。在这里,生活本就是一件奢侈又奢望的东西。死亡,总爱悄无声息地夺走我们的权利,真是个可恶的家伙。”安德烈笑着摇头,从柜中拿出一件东西,“给你们来一个艺术表演。”
看着安德烈手中特别设计的香槟刀,以辰赞道:“主管就是讲究。”
“拿破仑军队的主战兵种是骠骑兵,武器是马刀,凯旋的军士们会用军刀精准快速地砍下香槟的瓶塞庆祝胜利。”对历史有一定了解的路璇想了想说。
“没错,香槟刀属于缩小版的欧洲马刀,Sabrage是拿破仑军队中流行的技术。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但够用。”安德烈同样学富五车,手持香槟刀,刀刃沿着香槟的倾斜颈部猛地滑下。
噗!
瓶塞与香槟分离,应声飞出,安德烈将酒缓缓倒入醒酒器:“实不相瞒,最开始接触香槟的时候,开酒,我经常开爆。毕竟不是什么酒的瓶内气压都能达到4500毫米汞柱。”
对他的卖弄,以辰很是头疼:“能说人话吗?我化学不好。”
“这是物理。”瞅了他一眼,路璇不咸不淡地说,“约六个标准大气压。”
“你好像暴露了什么,我有理由相信在你的眼里,艾萨克·牛顿是位化学家。”安德烈对以辰挑眉一笑。
“暴露了吗?我就没有隐藏过。不过牛顿是物理学家的事实,我还是知道的。”以辰将“不以为耻”这个成语发挥到极限,他的理科功底委实不怎么好。
安德烈眼神鄙夷:“中国有句俗语,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很适合你。”
“你不懂,我这叫‘过于坦诚’,学习不是我的强项。”以辰强行辩解。
“那什么是?”路璇果断补了一刀。
“呃——这里装饰得不错,你们聊,我好好参观一下。”以辰微抬着头,一会儿左看看,一会儿右看看。
路璇轻笑不语,任由他脚步不慢地离开沙发。
逛了一圈,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