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弱。”路璇撇了撇红唇,“可惜,这种刺激对你效果不大,剑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辰心有余悸:“我觉得惊险程度一点不亚于那趟‘影线’之旅。”
“但剑息不这么觉得,天生的总会比较任性。”路璇走出电梯。
推开办公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整面玻璃,还有分头铮亮的白人大叔。
一身笔挺西装的安德烈笑着招手:“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儿?”以辰一脸诧异。
安德烈被以辰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怔,反应过来的他没好气地说:“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不能在这?那可是我学生。”
“你不说我都忘了。”以辰恍然。
“什么记性?是不是再过几天就把我这人给忘了?”安德烈哼道,“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与想象中的待遇差距太大了,真是寒心。”
“只要你不对男人感兴趣,给你多少个拥抱都没问题。”以辰双手张开,“来,给你个拥抱,好久不见。”
“这就对了。”安德烈咧嘴一笑,也张开双手。
“你要是敢抱他,我就拆了你办公室。”路璇靠着门框,双手抱胸,悦耳又淡漠的声音中有着再明显不过的警告意味。
看到路璇,安德烈顿时呆若木鸡。
下一秒,他立马后退,收回双手,抱肩,干笑着连声说“不抱”,那般模样犹如见了猫的老鼠,要多胆怯有多胆怯。
以辰默默地扭头,朝路璇投去敬佩的目光,好似在说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敢肆无忌惮又理直气壮地威胁令行部主管的人。
路璇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说这点事也值得大惊小怪?
“都别站着了,快坐。07年份的法兰西老藤黑中白香槟,我特地准备的,还不错吧。”安德烈走到茶几前,拿起冰桶里的堡林爵香槟,又打开储物柜,翻找着什么,问以辰,“在这待了几天,有什么感想吗?”
“路很不好走。”以辰由衷地感慨,每天他都累得筋疲力竭,痛并快乐着。
以往的他,一个转校生,家境富裕、衣食无忧,即便是浑浑噩噩地度日,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梦想;现在的他,却成了道剑之主,身份特殊、地位独特,与人类的命运、地球的未来产生了紧密的联系。
他不是没想过自己的将来,他经常会想将来的人生会是什么道路,将来的道路自己会怎么走,将来的自己会是一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