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我自然不会客气。”青年说,又是一句一语双关的话。
长泽琴南眼睛闪了闪,没有说什么。
青年看着站在船舷旁的十二个黑衣壮汉,笑道:“喝酒也要带这么多人吗?保镖还是打手?”
“有区别吗?不知晨君对这两者有什么不同的认识。”安室奈本说。
“认识算不上,就是自己的一些看法。”青年走到圆桌前,坐到一把木椅上,“其实很容易理解,被动的是保镖,主动的是打手。”
“一听就知道晨君是文化人,文化人对事物一般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安室奈本挥挥手,一个手下上前为青年倒酒,琥珀色的液体从水晶瓶中流入郁金香杯,混含辛辣气息的浓郁花香扑鼻而来。
“人头马,两位倒是会享受。”
“要是早知道在这里能结识晨君,我就带上珍藏多年的好酒了。”长泽琴南轻轻一笑。
青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静心净饮。
品尝一番,青年放下酒杯,笑着问:“两位,先礼后兵是战场礼仪还是社交手段?”
“晨君的话,总是带刺啊。”安室奈本的脸色沉了下来,暗骂青年不识抬举。
青年自顾自地倒酒,没有理会他。
见状,安室奈本就要发火,被长泽琴南用眼神及时阻拦。
“晨君,怎么不见晨小姐?邀请来,一起吧。”长泽琴南问。
“她在练剑,我一个就够了。”
“练剑?想不到晨小姐的爱好如此特别。”长泽琴南一愣,拿纸巾擦了下嘴,“可惜,她暂时不能练了。为了保证两位都能到场,我特意安排了两个手下,告诉他们如果哪位没来,务必将其请来!”
“怎么?不再藏着掖着了?”青年晃着杯中的酒,对长泽琴南的话毫不在意。
“你们中国有句话说得很好,叫‘打开天窗说亮话’。”长泽琴南淡淡地笑。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好手段。”青年似笑非笑,“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有个坏习惯,那就是非常厌恶打扰我妹妹的人,说憎恨也不为过,尤其是在她练剑的时候。”
安室奈本嗤笑:“那又如何?”
长泽琴南替青年回答:“无可奈何。”
“不不不,这点小事还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青年对着长泽琴南举了下酒杯,“那两个人不懂礼貌,我已经替你解决了,尸体就在拐角。不用谢我,就当是看在路易十三的份上。噢,对了,大副的尸体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