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的手势:“那个小子收下请柬了,答应参加酒会。”
“很好。”黑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美钞,“记住,凡是船尾楼甲板的摄像头,到时候都必须关掉。”
“早就关掉了,放心吧。”大副数着美钞,爱不忍释。
事实确如青年所想的那般,船长根本没有筹办酒会,是黑衣人收买了大副,而眼前的黑衣人正是安室奈本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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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尾楼甲板,空间很是宽阔,虽然相比于船首楼甲板略小,但也足够容纳数百人而不显拥挤。
因为位置比较偏僻又没有娱乐设施,所以平常很少会有人来船尾楼甲板。
海风吹拂着船舷上的彩旗,LED灯驱走了甲板上的黑暗,青年走过一个拐角,来到这空旷之地。
映入眼帘的是中央摆着的一张铺有白色桌布的木制圆桌,温馨的烛光照亮了酒桌旁的四把木椅和酒桌上的名贵酒水。
安室奈本和长泽琴南坐在圆桌前,另外两把木椅空着。
见青年走来,安室奈本主动说:“你也是来参加酒会的?”
青年笑着说:“大副亲自送的请柬,怎么能不参加呢?”
安室奈本眼睛微眯,青年明显话里有话。
见两人一交谈就有火药味,一旁的长泽琴南向安室奈本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安室奈君,这位是……”
“我之前跟你提过一位晨小姐,这是她的哥哥。”安室奈本看向青年,“怪我疏忽,之前忘了问,怎么称呼?”
“我也姓晨,和你说的那位晨小姐是亲兄妹。”
“亲兄妹,难怪晨小姐对晨君言听计从。”安室奈本一笑,向青年介绍长泽琴南,“这位是长泽君,我的好朋友。”
长泽琴南微微一笑,伸手道:“长泽琴南。”
青年点点头,却没有与长泽琴南握手。环顾四周,他皱眉说:“是我看错地点了吗?难道酒会在船首楼甲板?”
“晨君没有看错,酒会就在这里。只不过船长有要事,所以酒会临时取消了。”长泽琴南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是这样吗?可惜了,白跑一趟。”青年配合两人演戏,惋惜道。
“虽然船长的酒会取消了,但好在长泽君有所准备,不知晨君是否愿意赏脸一坐。”见青年要走,安室奈本说。
“晨君切莫客气。”长泽琴南也说。
“好啊,既然有所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