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论他们心里怎么想,如果都像那长老恪守血统或者灵肉的教诲……也会友善地对待我,可能叫我参与到他们的事务中去……我会因此结下过多的联系……联系在这时候是不好的!载弍,你试想一下,假设有一群遗落的齿轮人在这里找到了你,叫你加入他们,用你熟悉的认同的方式对待你,尊敬你,然后让你和他们一起,在这里,重新创造一个解答城……你会怎么选择?”
“我——”
载弍犹豫了。
年轻人紧盯的目光向洞外转移了。隧道里的或者洞壁里的异族,正在嬉笑着指点齿轮人怪异的言语发音。
“他们会给你好吃的,给你好喝的,让你住他们力所能及的最好的地方,叫你管理一定数量的人,容忍你所能犯下的范围内的最多数错误,然后让你和他们去做一样的事情,这就叫结成共同……我不想做,也不想承担,我不想结为共同,也就不需要任何好处,这些好处,我不会为之做任何事情,但我认为我不该白白受到别人的善待。我,只想……”年轻人的想法在心里憋了很久,如今尽数倾吐,自己也感到通畅。他想到了一个好的词语,来描述自己的想法,“简单一点,不要陷入其中。这是比囚牢更可怕的东西。”
“可是……”
载弍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地反问道:
“你不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
顾川转过头来,看向载弍,眼睛瞪大了。他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种儿童般惊讶的神色,然后嘴角一弯,突然就笑了:
“好啦,那你现在知道我是为什么而苦恼的,是不是?”
齿轮人的面容毫无变化,只是玻璃的双眼清澈无暇,直视前人。
而其中的意味已无须说明了。
洞内昏暗,石光返照。
人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齿轮人的笑则微不可察,两者的笑声混在一起,远远传去。没有任何恐惧、慌张与不安,单纯的声音在小小的室内徘徊。
隔壁的囚犯闻声惊诧那人是疯子。而隧道里的蛇闻声,便知道那失落在外的“血统”现在身在何方了。
“可真喜欢笑。”
它唾弃一口,从敬日的身上爬下,叫这群士兵等在这里,随后,便迈着步子,走向了囚犯们的暂居地,走入了年轻人的视野。
“说到底,你还是不想负责,不是吗?”
蛇读到了一部分他们对话的内容。
话声突然响在顾川的脑海里,叫他猝不及防地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