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游动,想要前进另一个水母的体内。
但它立刻就被另一个没斑点的无趾人拉了回来,它们可能在激烈地争吵,最后扭打成一团。水中忽地飞出一抹鲜红的血迹来。
血在水母的体液内晕散开来。
这场暴力事件让旁观的探索客们目目相觑。
“打得好啊!”
只有刚刚进来,准备换班的蛋蛋先生推着自己的睡箱,睁大了自己的小眼睛,兴奋起来了:
“打得再激烈点!”
它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顾川猜测它恨不得这群无趾人冲进死或生号内,然后把它杀掉或吃掉,省得它继续当这么一颗蛋。
“你很野蛮。”
载弍对蛋蛋先生的表现不太高兴。
蛋蛋先生满不在乎,神神叨叨说道:
“有不满就要发泄出来,不然人要憋坏的,身体死了,再换一副就好了。精神憋坏了,那就救不回来啦,创伤会一直存在下去。”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这点功夫,有几个受伤的无趾人被他们抛到了船壳的上方,他们伤口处流出的血液抹在了被排泄物污染的船壳之上。
其中一个没有红色斑点的无趾人极靠近排气室舱门所在的位置。
年轻人的心思活泛起来了。
他说:
“要不,我们抓一个无趾人试试看?”
蛋蛋先生和初云都没有想法。只有载弍有些犹豫,他觉得既然他们上了水母,那么迟早还会下去的,这样,就没必要接触。
顾川好似没看出载弍的犹豫,继续说:
“也算是解答生物问题嘛!”
载弍就再不说话了,他感觉他正变得不再像一个齿轮人……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能目送两位异乡的旅人前往排气室,而和蛋蛋先生留在外部观察总室内。
蛋蛋先生看这狮子头齿轮人好久,想和他说说话打发这永远无聊的时间。
载弍没搭理它。
蛋蛋先生就有些不高兴了,它说:
“你要是不高兴那两人抓一个无趾人标本,那就直接对他们说出来,不好吗?我觉得他们会接纳你的意见的。”
载弍只是摇了摇头。
他一辈子都是随波逐流,也就硬气了那么一回。
而那一回,就让他彻底地远离了他所熟悉的一切。
他们谈话的时候,排气室的舱门已悄悄地升起一个小的可容人出入的口子,戴着头罩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