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几日过去,二篇半《尚书》佚文之事已经在洛阳传得沸沸扬扬,很多消息灵通之人得知吴咏在鬲候府住着,便开始登门造访,想见一见这位引发震荡的主角。
抛开吴咏从太虚仙境听来二篇半《尚书》佚文不讲,就是他天子侍读的身份,也足够分量,让众人拜见一番了。
可惜不巧的是,吴咏这几日都是天蒙蒙亮便去了皇宫,大家每次都是慕名而来,失望而归。
于是有人便学聪明了,到皇宫打听天子何时休沐,于是便有了今日吴咏在家,鬲候府中登门者络绎不绝的盛况。
由于来登门拜访的人实在太多,导致马车都堵了好几条街道。爱看热闹是古今中外人们的天性,时下的洛阳百姓,平日里也没多少娱乐活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新奇事,自然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纷纷跑到鬲候府门前看热闹来了。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多人聚集在鬲候府!”有不明真相的百姓开始询问左右道。
“呵,老乡是刚到洛阳来的吧,这几日洛阳发生两件大事,都是与这鬲候府的吴咏有关。”
“兄台真是慧眼,某乃扶风庄坡,今日刚进的城!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还请不吝赐教。”庄坡赶紧鞠躬道,他现在好奇心爆满,迫切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说,某乃河南钱璋!这第一件呢,就是宛城人吴咏当上了天子侍读。”
“吴咏是谁?没听说过啊!”庄坡疑惑地问道。钱璋被噎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兄台,你这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太虚吃食知道吗?”
“这谁不知道啊,如今天下百姓都对传下太虚吃食的人感激涕零。”接着,庄坡想到什么,惊呼一声,道:“我知道了,据传这太虚吃食就是从宛城传出来的,这吴咏是宛城人,难道是他传出的太虚吃食?”
“孺子可教也,你猜的没错,确实就是这位吴咏。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能当天子侍读了吧。据说当朝太傅和三公同时出题,都没阻挡住吴咏当天子侍读,反而让他五步成一诗镇住!”
“兄台仔细说说着诗,稍后某请你去吃酒!”庄坡一听有镇住当朝太傅的诗,心里顿时痒痒的。
“哈哈,你也不必破费,某见你也是好学之人,想必是准备就读洛阳太学的吧!如今你刚到洛阳,还是多留些余钱为今后打算吧,毕竟居洛阳大不易啊。”
“钱兄高义!今日相识也是缘分,庄某愿认你为义兄,以后但有差遣,绝不推辞。”庄坡再次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