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若想天下得以安定,当修生养息,慰劳将士,以德政安抚人心,以武力做威慑,以仁德服人心,行恩威并施之举。”
“然大秦并未这么做。”
“以我之判断,不消十年,大秦必乱!”
“只是后续听闻公子在朝歌之所为,却是让我有所改观,公子的确是了解民生疾苦,在地方所为皆为抚恤民众,若公子所为能成,定可大幅延长大秦国祚,但这些其实并不足逆天改命。”
“然朝廷对南海的态度,却是让我彻底改变了看法。”
“此话怎讲?”秦落衡澹澹道。
李左车神色肃然。
开口道:
“以往大秦储君不明。”
“长公子为六地一系出身官员拥护,十公子则受关中氏族青睐,总体而言,其实是难分伯仲,甚至于一定情况下,长公子是占优的。”
“但很有限!”
“权衡之间,胜负短时难分。”
“但南海之事后,胜负已出,公子已胜!”
秦落衡笑道:
“何以得此结论?”
“我怎么没察觉出来?”
李左车道:
“公子何必在此戏耍?”
“长公子在过去十几年,的确在大秦拥有不小影响力,但长公子根本就不是公子对手,而且当初离开咸阳,便是长公子的最大败笔。”
“长公子主动丢弃了主动权。”
“以至眼下只能旁观,而对朝堂之事无可奈何。”
“而十公子你却是步步为营,先是通过尚书司拉拢势力,又通过迎合始皇,得到插手军中之事的机会,而今羽翼渐丰,只待最终展现野心,将长公子彻底踩到脚底。”
秦落衡双目微阖,手指轻击着桉面。
澹澹道:
“你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
“兄长虽远在北原,但兄长跟蒙氏自来交好,又为北地监军,此能集聚之名望,之声威,可是远胜于我,你或许高看我了。”
李左车不置可否。
沉声道:
“公子何必自欺欺人?”
“长公子的确有监军之权,但军中事务一律由蒙恬负责,长公子根本就没有插手的权力,但公子不一样,军司马一职,本就是落实于军队,而这军司马人选还是公子举荐的,其中意味可就截然不同了。”
“公子目下是能影响到军队!
“我正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