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年幼,但也听说过疟疾是什么,这可是瘟疫,以往一旦疟疾爆发,死伤都十分惨烈,父皇怎么会染上疟疾?
胡亥颤声道:
“夏太医令,你是否是诊断错了?”
“父皇怎么可能染上疟疾?”
“我虽然少不经事,但最近也没有听说过何地爆发过瘟疫,而且父皇近来一直在宫中,如何能感染上疟疾?”
“你分明在说谎!”
赵高也连忙呵斥道:
“夏无且,你好大的胆子!”
“事关陛下生安危,你竟还敢撒谎。”
“莫非陛下之所以如此,是你在暗中搞的鬼?!”
“夏无且你罪该万死!”
听到赵高噼头盖脸的指责,夏无且脸色微变,连忙辩解道:“下官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又岂敢在这事上湖弄?”
“我行医数十年,自认问心无愧。”
“陛下的症状的确跟医书上记载的疟疾十分相似。”
“下官所言没有半点虚假。”
闻言。
胡亥却是当即怒道:
“你胡说!”
“父皇一直好好的,怎么会染上疟疾?”
“你分明是个庸医!”
见到胡亥越来越蛮横无理。
嬴腾开口道:
“胡亥公子,夏太医在宫中数十年,几乎没有误诊过,陛下或许的确是感染了疟疾,陛下近来的确没有外出过,但我刚才问询了一下情况,陛下召见了从南疆回来的将领杨翁子。”
“南疆一地的确时有爆发疟疾。”
“陛下近些年一直忙于政事,鲜少得到休息,体态已十分虚弱,无意间感染的确是大有可能,公子就不要再胡搅蛮缠了,陛下需要休息,还请公子保持安静。”
说完。
嬴腾将一份空白诏书放到了始皇跟前。
他已猜到了胡亥的用意,以往胡亥在宫中表现的十分温顺,几乎没有表露过什么野心,而今始皇染疾,终于是图穷匕见,胡亥这是对皇位生出了觊觎之心,因而一直在有意阻拦。
见状。
胡亥又大声道:“哪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父皇治病?我不管父皇染的是什么,我只希望见到父皇健健康康的,你们既然为大秦医者,就要担负起医者的作用。”
“我现在命令你们给我父皇治病!”
夏无且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