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亥再次一礼。
说道:
“是胡亥莽撞了。”
“但父皇而今近况如何,我作为人子却一无所知,还请宗正让我进去看一看父皇,不见到父皇,我心难安。”
嬴腾根本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一个宦官出来,开口传令道:“陛下有令,宣胡亥公子和中车府令入殿觐见。”
胡亥连忙道:“儿臣领命。”
有了始皇开口,护卫在一旁的侍卫,再也没有阻拦,胡亥也是快步进到了殿内,刚入殿内,胡亥便跪下,一步步蠕动跪到了嬴政的榻前,见到榻上神色憔悴的嬴政,终于抑制不住,眼泪大颗滴落。
泣不成声道:
“父皇。”
“父皇你怎么了?”
“儿臣不要父皇出事啊。”
“父皇......”
这一阵哭喊,动情之极,令人听后十分动容。
嬴政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胡亥,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他费力的深呼吸了一声,嘴角微微张动着,但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胡亥连忙拉上了嬴政的手。
抽泣道:
“父皇,儿臣在呢。”
“父皇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父皇前不久还跟儿臣说,等下次游历时,要带上儿臣呢,儿臣一直等着跟父皇出去游历,父皇,你不会有事的。”
嬴政斜着头,看向一旁的宗正,有气无力道:“宗正,拿一份诏书来,朕要拟诏......”
嬴腾脸色微变。
他已明白了始皇是何意。
这是要立遗诏。
“臣......臣遵令。”嬴腾眼眶已经湿红。
然而下一刻,赵高却是突然大叫了起来,大喊道:“夏无且,陛下究竟患的是何病?”
“你们还在这愣着干什么?”
“为何不给陛下医治?”
嬴腾目光一沉。
赵高此时也是彻底豁出去了,不断逼问着夏无且,想要知道始皇究竟染上了何病。
夏无且面露迟疑,并没有选择开口。
赵高继续道:“夏无且你好大的胆子,公子来陛下子嗣,难道就没有资格知道陛下的情况?”
夏无且道:“陛下染的可能是疟疾。”
闻言。
胡亥下意识退后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