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匠门,顺便也带上了我。后来我稍微大了点,能抡得动锤子了,就跟大哥一样入了师父门下,成了师父的关门弟子。”
“大哥跟着师父的时间比我久得多,可所有人都说,我比大哥聪明能干,性格也比大哥讨人喜欢。若是我能早生几年就好了,一定能接受师父的衣钵,带领锻造一脉走向辉煌。”
丁成谦回忆着,像是说给宁维则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师父自然也听到过好多次这种说法,他总是笑笑,不说话。我觉得师父是默认了,只要我比大哥更能干,这脉主一定就是我的。”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还没等到我学成的那天,师父就突然一病不起。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脉主之位传给了大哥。”丁成谦的声音渐渐沙哑,像一只强忍着不去嘶吼的兽。
“大哥抱歉地看了我半天,之后便按师父的意愿,把所有人都赶出了房间。我不服,在房间外等啊,等啊,等着师父回心转意。可直到一天一夜之后,大哥眼睛通红地出了房间,我这才知道,彻底没戏了。”
说着说着,丁成谦突然没了声音。
宁维则实在忍不住,主动问起:“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