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这个侄女,一家六张嘴,单单仅靠着工资就是不吃不喝,也存不了这巨款的十分之一。
这巨款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众人都惊呆了。
“这就是你们口中勒紧裤腰带省下的?”孙大爷盯着夫妻二人就跟看国家蛀虫一般,道“将这夫妻二人带走,送公安!”
舒三伯门牙疼的厉害,选择闭口不言。
而晏妈猩红着双眼,唾骂道“郁葱!你会遭报应的!”
“摊上你这样贪公家便宜的亲戚,就是我最大的报应。”郁葱痛心疾首,摇了摇小脑袋,整个人摇摇欲坠,伤心透了。
“小葱放心,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孙大爷说句公道话的本事,还是有的。”孙大爷盯着大伙儿把舒老三夫妻带走,最后还不忘让郁葱安心。
郁葱好像一尾脱水的鱼儿,脱力的倒退几步,精准摊在身后松软的沙发上。
“幸好有孙大爷这根定海神针在,幸好我遇上左邻右舍的叔叔阿姨,都是通情达理之辈!”
李大婶叹气,瞧着晏衔直翻白眼,只觉得他那封断亲证明写的可太及时了。
不然,她定要报那羞辱之仇!
大伙有的忙着提皮箱,有的忙着押送人去公安局,还有的在嘚啵热闹。
众人通通都鱼贯而出。
通通都忽略了郁葱,把她给落在舒老三家里。
唯有晏衔出门的瞬间,用余光不动声色的瞧了她一眼。
郁葱捂着心口,大口喘着气,小模样好像特别难受,可当众人的脚步声远离,她滋溜的支棱起来。
哪里还见半分虚弱模样?
晏衔去而复返,也几乎同时将门关好。
四目相对,心有灵犀一笑。
“我爸妈留下的东西,绝不能给别有用心的坏分子。”郁葱笑得狡黠。
晏衔长身玉立,眉眼清绝,薄唇轻启,道“我爸留下的东西,那个女人也不配用。”。
郁葱忽然想起一句话,:天予不取,反受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