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了。
现在才用这点儿打发她,想的也太美了!
舒三伯又开始扮苦,道“我们这边勒紧裤腰带,紧一紧再紧一紧,小葱就能过得好一点,不然我这当长辈的心里过意不去。”
“不……我不能要这么多,我一个晚辈不能让三伯吃糠咽菜!”郁葱拿出逢年过节送礼时撕吧的劲头儿,拼命拒绝。
她想要进里屋,可舒三伯一个高大的男人在这堵着,她根本没缝隙可钻。
晏衔毫无温色的眸子发现小姑娘的想法,冷漠傲然的向前,低气压笼罩全身。
“舒太太,我想问您最后一句,我爸到底哪里不如你意了,哪点对不起你了,让他拿着他的抚恤金去养舒老三,让自己的亲儿子去给他的儿子当牛做马?”
晏妈甩完断亲证明,这心里不知道为嘛就空空的,但她还要面对难缠的郁葱,根本没空去搭理晏衔。
听闻晏衔的质问,她恼羞成怒,就推搡过来。
这个逆子就是年轻版的晏爸,她怎么喜欢的上来?
眼下,她在众人八卦的眼神中,只觉得无地自容。
一时恍惚,郁葱从她的腋下钻过,口中喃喃自语,道“我不能让三伯父难做,您可是和我爸一个娘肠爬出的亲兄弟……”
她进了里屋,精准的从床底下费力拖出一个半人高的牛皮箱。
估计因为刚才拿钱的关系,小铜锁上还插着钥匙。
她眼疾手快,迅速拧开,拉开细密的铜拉链,咣当打开。
里面用皮筋捆着一摞摞的大黑十,还有好多票证。
就说她拖出来的时候便觉得吃力,这会儿一看差点亮瞎了她的双眼。
舒三伯一看郁葱进里屋就暗道不好,拼命要过去阻拦,可晏衔抬腿踹在他的膝盖骨上。
他踉跄倒地,嘴巴啃在石灰地上,门牙掉了半颗,疼得眼泪都滚出来的。
“老舒!”晏妈要扶丈夫,可逆子就像一堵墙,不仅挡着她的人,还遮住她的视线。
等她发现郁葱打开牛皮箱时,进屋做客的左邻右舍也都看了个正着。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完了!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别看孙大爷是个看门的,但却是老革命出身。
他作为代表粗略的数了数,起码四万多。
至于,票据里面竟然还有一大摞外汇券。
舒老三可没有国外的业务往来,且一家算上晏衔是三个子女,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