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可用过晚膳了?”
“不曾。”木香摇头。
她笑道,“如此正好,那便分些下去罢。”
木香应声下去了,正取了碗碟来,却见新帝踱步而入,因没再进去,折回了下房。
姜怀央来时,小娘子正吃着羹汤。
“醒了?”
她闻声抬首,一时间口中吃食咽下也不是,吐也不是。不过幸而他并不在意她是否行礼,随意落了坐,就着她的调羹用了口。
羹汤是微辣的。他微微蹙起眉,“吃得惯这些了?”从前不是一碗姜汤也要拧着眉喝?不合口味倒不知道与御膳房的人说了。
她没想到他会记着自己吃不来辣,“臣妾哪里是那般娇气的。”何况这羹汤也算不得很辣,她还是尚可接受的。
他暗自嗤笑,不娇气?也不知是谁攥着他的衣裳,哭得喘不过气气来。
思及此,他忽地问道,“你可还记得自己醉时说了什么?”
她的耳尖很快就染上了一层薄红,勉力回想自己是否说了何不敬之语,无奈如何也想不起来。她如实道,“臣妾不记得了。”
反正是些醉话,就是真有什么,他应也不会追究的罢?
姜怀央果真不再提,在长安宫宿了一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