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车祸而亡的,后来她听冯清清说是因为司机的酒驾才酿成这场悲剧。
可为什么司机在肇事之后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销声匿迹连警cha也抓捕不到?
这绝对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
说罢,顾岑结结实实地朝墓碑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去。
…………
办公桌前男人绷紧着收紧的下颌线,棱角分明仿佛如神明精致雕刻的艺术品,一刀一刀。
傅琛整个人慵懒地靠外椅背,歪着头,嘬了口烟,吞云吐雾间,眸光仍旧停留在照片上的女人。
照片上的女人头发已然长长不少,柔顺地掖耳后,露出圆润的耳唇。傅琛仿佛想到了什么,眸子不由得加深起来。
印象里女人的耳唇是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裹挟一下,连睫毛都会仿若蝴蝶翅膀般震颤,伴随着一声声嘤/ning哼泄于齿间。
傅琛烦躁地拽了拽令他呼吸紧促的领带,不由往下翻看更多的照片。
“啪”地一声,照片重重地甩在地上,散落满地,不明所以的助理吓得一个哆嗦,阴晴不定的暴龙前一秒可能还在含情脉脉地微微勾起唇角,下一秒就变成额头青筋暴起,随时随地可能杀人。
助理偷偷瞥了一眼正落在脚边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蹲在地上微微侧首,眉眼弯弯地朝着身旁的男人微笑,而她身旁高大男人,年轻俊郎,气质非凡,同样垂眸连余光都分文不剩的流连在女人的面庞上。
前夫人这么快就与优质鲜肉男混在一起了?
男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拥有过的东西可以自己先将它们抛弃,可抛弃之后却不能见得它们被别人拥在怀里。
换句话说,见不得抛弃的物件在别人手里变得更好。
收不住的暴戾情绪一旦开了口子,其中更多负面的肮脏混乱的东西就会在瞬息之间爆发出来。
傅琛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哒哒哒”声声穿透耳膜,使人不寒而栗。
“顾岑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孤儿院里?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敲击声停止,随后是男人低沉又不容置疑的声线。
助理喉结滚动几下,颤抖不止的手指被他不动声色地藏在背后,冷静了几秒,挂上一副顺从又公事公办的面容。
“这家孤儿院原本就是顾父亲生前一直资助的,所以顾小姐应该是惦念父亲才会到孤儿院去。”
助理说罢小心翼翼地观察傅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