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秋安抚好闫氏,再看看倚着墙小声啜泣的苏挽春,站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的哥俩,也觉十分头痛。
“到底为的什么事啊?”她坐到苏挽春身边:“大伯虽然不干好事,但我记忆里他还没打过大伯娘,更别说打得这样厉害,是为了什么下这样狠手?晚饭时大家不都挺高兴的吗?”
“是。吃了饭回来,说到能跟着你做手工赚钱,爹还夸了两句。然后娘……娘说起你白日里的话,就是不许赌钱逛……纳妾的话,爹……爹忽然就火了,骂娘,娘也气不过,就说爹老大年纪,也该给兄弟小辈做个榜样,赌和色本就不宜沾手……不等说完,爹就揪住娘打,说娘要赚钱了,也想学着村里那些女人们,不把他这当家的放在眼里,说娘要联合你害他……”
苏挽春抽抽噎噎地说着,于是苏挽秋就明白了:从被自己剁了指头后,苏义山果然不敢再赌,然而他哪里就能甘心?日积月累,这股邪火一直憋在心里,今天喝多几杯,闫氏的规劝就成了导火索,才导致这一场惨烈的家庭暴力。
“三妹。”
苏挽春扯扯苏挽秋衣角,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嫌隙嫉妒,因带着哭腔道:“你今晚睡在这里好不好?我……我实在怕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