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朕自然会派人去说服奉圣夫人的,厂公非奉圣夫人,又怎知她不愿意?”
皇上话说到这一步,魏忠贤当然也是不得不点头的。
见魏忠贤总算是明确表态,皇上点了点头,欣慰的说道:“如此,朕心甚慰。”
魏忠贤恭敬地退下,她便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皇上望向魏忠贤去路,一改之前的笑意,眸子里是冷冷的寒光:“哼~好一个视皇权如无物的九千岁!”
看着他眸子里的杀气,她竟有些无法靠近,可是转念一想却也释然。
经过周皇后一事,她才知道,有些事情必须采取特殊的手段,因为不是你如何待别人,别人便会怎么待你。
不管如何,你的存在若是对别人构成威胁,别人便欲除之而后快,并不管你是良是恶。
从这个程度讲,皇上做的,都是对的。
只是恨一个人,要将对方一网打尽,而且对方还是个心计深重、党羽众多的九千岁,这一路,想来凶险无比,可是皇上却不得不这么做!
这么一想,倒对皇上添了几分心疼之意,于是她又靠近他,握住他的手,四目相对间,她看到他眼中的自己,笑靥如花。
从乾清宫出来,她没有回承乾宫,而是直接去了颐和轩。
她来不及等人通报,便径直走了进去。一踏进内殿,却看到懿安皇后神情悲戚地盯着手上的杯子细细的看,好象那杯子里立时就要开出花来。
依着懿安皇后那哀戚的表情,她也猜得到几分,定是想着复仇之事还没有着落,又想起了自己死在腹中的孩子了吧。
她同时想起自己失去的孩子,那种痛她知道,那种恨和自责在心里翻滚纠缠,恨不得将人的呼吸夺了去!
她的心狠狠地痛着,望向懿安皇后的目光也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悲怜来,忽然又想起此行的目的,又不得不把心底的伤感压下去,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懿安皇后……”
懿安皇后明显对她的到来有些意外,一脸惊愕着将她扶起坐下。
因为知晓懿安皇后的心思,她也顾不得绕弯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边喝着,边将在乾清宫内之事细细说与懿安皇后听。
懿安皇后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可越往下听越皱眉,直到听到魏忠贤的反应时,几乎勃然大怒!
而在知道皇上的心思后,又心里宽慰不少,眼里同时起了白蒙蒙的雾,不住地点着头道:“礼妃娘娘,还是你了解皇上的心思,还是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