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映入眼帘的,分明是一个软枕。
那么周斯珩呢?周斯珩去哪里了?那么强烈的药,周斯珩怎么可能逃脱的了!
乔净雪有点魔怔了,喃喃的说着重复的话:“不可能...不可能的。”
而床上的容翠,依旧在睡着。
乔净雪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容翠,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后者,伸手推搡着她:“我丈夫人呢!贱人!你把我丈夫藏到哪里去了。”
“不用喊了,”周京惟冷眼看着乔净雪毫无形象可言的举动,嗓音带着点说不出的轻蔑:“这种小儿科的伎俩,斯珩是有多蠢,才会着了你的道?”
乔净雪猝然抬头,眼神震动且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明白,”周京惟环顾了一下四周,灯光打在他白皙的面容上,衬得眉目更加深邃迫人:“这房间连窗户都是从外面封死的,斯珩当然跑不出去。”
“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乔净雪的情绪失控:“周斯珩的西装还在这里,他究竟有没有碰她,等她醒来了就知道了!周京惟,你不要仗着周家有权有势,你就一而再而三的往我身上泼脏水!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