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翠的身侧有隆起的痕迹,很显然,周斯珩就睡在那里。
“斯珩...”乔净雪的声音都在颤抖,分贝却大得不得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周京惟上前一步,走到了乔净雪的身侧。
里面的气氛,真是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捉奸在床了。
周京惟挑了挑眉。
他神情慵懒的看着地上的衣物,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道:“乔净雪,这件事很光彩吗?你这么大声,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
乔净雪被说中了心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
而乔父乔母已经闻声上来了。
乔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怯生生的往这边看。
而乔净雪余光看见他们已经上来了,便直接沿着门沿,缓缓瘫软在了地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乔父的声音听起来震怒不已。
“爸...爸,我该怎么办?”乔净雪通红着眼睛抬起头,语气哽咽:“斯珩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怎么可以!”
“周大少爷,你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才好?”乔父脸色铁青的看向周京惟,模样像极了一个为了儿女而操劳的父亲:“你们周家必须给我和我女儿一个交代!”
周京惟笑意斯文清淡,只是语气冷漠:“乔老爷子,你说这些话之前,至少应该确定一下,我弟弟究竟在不在房间里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人证物证俱在!”乔父愤怒极了:“周大少爷,你莫不是要指鹿为马,就当作一切没有发生?”
周京惟没有回应,只是动作散漫的走了进去。
他的步伐很平稳,带着些许笃定。
乔父和跪在地上痛哭的乔净雪,突然就生出了不安。
周京惟是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么有把握?
可是明明,周斯珩就在这个房间里,周京惟难不成是想要用周家的权势,直接将这件事压下去吗?
乔净雪的脑海中翻涌着很多种可能,掌心一片汗湿。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要怎么做?
周京惟走到了床边,指尖捏着被面的一角,在门外三人或紧张或不知情的目光中,将被子掀了起来。
“这不可能!”乔净雪直接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猩红:“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周京惟似笑非笑:“究竟是谁在指鹿为马?”
乔父也是不敢相信,往后退了一步,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