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簪钗,嘴上还不住的念叨:“福晋何苦折腾自个儿呢!如今可再没什么比您的身子骨更重要的了!等您养好了身子,给爷诞下嫡子,便是之前再如何,爷也不会因着那些与您生分冷淡了。
今儿个您就是一身寝衣受那章佳氏的茶又如何?章佳氏不也得恭敬地给您磕头吗?要老奴说呀!您这一身装扮反倒是给她脸面呢!平白涨了那小妇的气势。”
“有了今儿这一出,便是我如何又有谁还会记得?”乌拉那拉氏侧歪在罗汉榻上,闭着眸子,嘴角挂着讽笑:“所有人都只会记得,爷偏着章佳氏把二阿哥报到前院养去了。”
“要老奴说,爷才不是偏着那小妇呢!爷是什么样的人物,便是奴才们不清楚福晋您还不清嘛~要老奴说呀,多半是爷瞧见前些日子李氏张狂的跟什么一样!这会借机小惩大诫呢!
不过这事儿呀都误会了才好呢!那李氏有子,章佳氏有依仗,她们二人自斗去,两块石头一起焚了才好呢!”
“可不是!”莺歌见主子眉头松了,也过来凑趣:“前些日子李氏狂的跟什么似的,今儿先是被章佳氏威胁讽刺,又紧接着被主子爷打了脸面抱走了二阿哥,气得都快背过去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