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芜干呕的时候,她都在干什么,或者说,她在那之前都干了什么?”
“啊……”旧城也反应了过来,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了楼上甘芜房间的方向。
阮鲸洛愣了愣,她还有些发懵。
“我们能够听到或者是见到的,每次甘芜在干呕之前基本上都跟我们接触过不是吗?”小玥此刻充当起了解说员,“她在跟我们打交道的时候装得十分平静温和,可实际上,她的内心里对我们却是反感得不得了,所以很多次,她跟我们交谈完后回房都会克制不住的干呕。”
“这——”阮鲸洛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今日我们说的这一切都还只是猜想,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真的,”海棠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至于到底是怎样,或许得等甘芜身体恢复了才能揭晓吧,这几日大家都很累,今晚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休息了。”
说着,海棠跟众人大了个招呼,率先离开了大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玥见此,也是对着旧城跟阮鲸洛两人打了个招呼后跟着海棠上了楼。
“哥,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小玥追上了海棠,如是问道。
海棠摇了摇头:“我说过了,都只是猜测而已。”
翌日。
天上的云层压得很低,如果是三三两两的云零散瓣还好,会给人一种仿佛触手可及的美感,可此刻的云层却是厚厚的一片,压得人有些窒息,隐天蔽日——
说是“隐天蔽日”并不恰当,因为第一缕晨曦勉强穿过了云层洒向了大地。
晨曦带来的光线有些暗淡,不过温度还是那么高,加上这压得让人喘不过气的云层,虽是早晨,却让人有股莫名的闷热感。
准备出门去杭州城的旧城在酒肆院门外发现了一个躺在哪里的人。
那是甘芜的尸体。
甘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