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打断了。
“嘘!”海棠低声斥了一声,从房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干呕声。
“她没事吧?”阮鲸洛脸上的神色还是很担忧。
小玥要了摇头:“没事,多休息休息就好些了。”
众人一路走到大堂里,阮鲸洛看了看众人,有些犹豫。
“洛洛啊,你想说什么直说,别憋着。”小玥翻了个白眼。
“我感觉,感悟的状态有些奇怪。”阮鲸洛吞吞吐吐地说道。
海棠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去揉了揉阮鲸洛的头,率先走到一张桌前坐下:“她确实有些奇怪。或者我应该说,对于一个有着如此遭遇的人来说,精神上的状态一定是非常糟糕的,可甘芜似乎并没有。”
旧城听得有些发懵:“什么意思,你是说暗常理来说甘芜现在的表现不应该这么平淡?”
海棠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旧城的说法:“没错。”
“也有可能是她的心理承受力确实就这么好呢?”小玥又翻了个白眼。
“不对,”海棠否定了小玥的话,“首先,在被囚禁的时候她就已经崩溃了,从她的描述来看,那个无面女就是证明,我觉得恰巧相反,她的心理非常的脆弱,比如她从暗房逃出来后,大脑便自己选择丢掉了这段时间的记忆,在那之后,她还经常反复做无面女跟张婉儿的梦,你们想啊,这些不都是脆弱的表现吗?”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些奇怪……”小玥微微皱起了眉。
海棠叹了口气道:“其实她还有一段非常重要的经历没有告诉我们:她是怎样从哪个小山村来到杭州的,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话说回来,如果她的心理真的非常脆弱的话,她迄今为止在我们面前如此镇定的表现有可能都是伪装出来的,她的真是面貌,我们可能并不知道。”
“这么说来的话,”阮鲸洛若有所思地道,“我也感觉甘芜有些太有礼貌了……”
“所以我有一个猜想,”海棠接着道,“你们说,当一个人面对自己极不喜欢的东西时会是怎样的感受?”
“极端厌恶?”小玥回答。
“如果是你的话,你面对一个自己极端厌恶的东西,你会有什么感觉?”海棠微微眯起了眼。
小玥想了想道:“恶心,想吐,想尽快离开那东——你是说?!”小玥说着,也是反应了过来。
看着小玥恍然大悟的神情,又看了看一旁依旧有些困惑的两人,海棠道:“大家会议一下,我们见到或者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