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不得狠狠讹一口?咱府上可不是有银子,那钱家才是暴发户、靠着咱府上。”
蔡文廷气的灌酒。
萧闲不给他倒酒,还和他磨叽:“按说,主子的银子、将来不是夫人的?钱小姐压根没当一家人,她没想和你好好过。她看着清高,但钱家什么样儿?清高个屁!”
蔡文廷抬脚踹他:“你为着这一巴掌?”
萧闲抱着他腿、不怕:“奴才什么样人,主子不知道?奴才担心的只有主子。”
蔡文廷怒:“滚一边去。”
萧闲爬起来,看有人从窗户进来。
这窗户对着中间。
若是天好,中间有个台子,办个文会,热闹极了。
下雨的时候,窗外一样冷,穿过雨幕能看到那边的灯。
野蔓老祖进来,一巴掌拍蔡文廷的头:“可真绿!”
萧闲正警惕,被绿字震住了。
再看这人、又瘦又小,穿个松花绿绸袍子,淋了点雨,感觉更绿。
野蔓裤腿到脚湿的难受,招呼小厮:“去拿干布来,或者拿个火盆来给我烤烤。”
这个气势,萧闲开门,让小二来。
野蔓不管,继续拍蔡文廷的头:“你说你读书不行,这做人可不能含糊。她一个女子不怕丢脸,你在这儿自苦。有人会说你好吗?大家都在背后笑你!”
蔡文廷虽然坐着,感觉都比不速之客高。
但他气势完全被碾压,以至于要爆发了!
野蔓看他还有点血性,再添把火:“嘲笑你没关系,反正你不怕丢脸,但让父母跟着丢脸就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