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那绝对没谭季文高!
他身上也没谭季文那种气质,真正的贵气,不是家世好就有的。
家世有什么了不起?哼!
钱雨桐换了一身,青绿色都不愿穿在蔡季宁跟前,他不配!红色虽然俗,他就配这个。
蔡文廷坐在那儿,都说不上话,局面完全被钱雨桐掌控。
他脸本来就不好看,不会有好看的时候。
钱雨桐想拍桌,反正酒店吵的,没有人会在意这儿。
但她有素质,可不想拉低档次,就对着蔡文廷嘲讽:“这点事儿都办不到?你有何用?”
丫鬟在一边跺脚:“蔡公子是完全不将小姐放在眼里了,莫非还能看上哪个狐狸精?”
钱雨桐突然怒斥丫鬟:“闭嘴!”再怒斥蔡文廷,“顶多给你两天,我要见到人!”
小厮在一边、弱弱的说:“钱小姐知道从知春馆赎一个人要多少银子吗?”
钱雨桐扑过来,一巴掌抽他:“我怎么会知道?”
小厮捂着脸,火辣辣的,好像被钱小姐长指甲给划破了。
丫鬟再补上一巴掌:“就你、还敢和小姐顶嘴?”她敢指责蔡季宁,“你家还能差这点银子?”
蔡家不就剩下银子吗?
要不是银子,还能逼着小姐嫁他这个废物?
钱雨桐对着蔡文廷扔下两个字:“两天。”
说完转身就走。和这废物多呆一会儿都折寿。
还要嫁给他,不啻于要命,钱雨桐怎么都不能太窝囊。
人活一辈子,总是要为自己争口气。一个秦楼的姑娘都敢逃,她竟然不能。
她想将人送回知春馆,只是谭季文那儿不好交代。
送回知春馆,他没准惦记,或者再想办法。给他赎出来,反正是蔡文廷去赎的,让他先留着。
就算蔡文廷看上那姑娘,她也不在意,一个废物有什么好在意的?
钱雨桐走的干净利落。
蔡文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着萧闲:“你脸怎么样?”
萧闲把脸怼到他跟前给他看。
屋里灯挺亮,那血挺吓人。
虽然这点血死不了人,但什么事儿、就要死人?
萧闲还小,半跪在主子跟前哭:“钱小姐不行啊。”
蔡文廷脸色变了一阵,抑郁:“你知道什么?”
萧闲跟着主子七八年,没什么不敢说的:“知春馆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