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欢抬手抹掉自己脸上肆意流淌的眼泪,吸了吸鼻子。
傅行野回过神来,神色不鸣地看着她的眼泪说了句:“你以为他有多爱你?还是你的眼泪实在不值钱?”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聂长欢觉得他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是霸道是独特的性格特点,可如今他这副样子只让她觉得好笑。
于是她就笑了:“他没有多爱我,你以前就真的爱过我吗?傅总,几年不见,你的档次已经低到随意评论旁人的私事了吗?”
这是两人重逢后,她第一次主动提两人的往事,却是这样的讥诮和不屑。
傅行野一时不知道她是在维护雷云期还是在责怪当年的他,就站着没出声。
聂长欢刚才情绪很差,说完这句话也有些后悔,所以很快就跟傅行野说:“傅总,既然你这样神通广大,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傅行野的思绪还沉浸在她刚才的那句质问里,本来有句话就要脱口而出了,又怕自己说出来聂长欢反感,只好暂时用交易这个话题好与她继续。
“你想让我跟雷家联系,带走雷云期?”
“傅总,你果然还是你。”聂长欢极短促地笑了下,又说,“我思维古板迂腐,在国外呆了几年却也知道要尊重别人的选择和自由。我知道傅总可能跟雷家施压了,所以雷家父母奈何不了他们的儿子,才会到我这里来想办法,让我逼走他。”
聂长欢大约是想喝水,舔了口有些干涩的唇瓣。
傅行野都没考虑,直接转身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聂长欢只当没看见,继续:“我刚才三番几次羞辱雷云期,也算是为了他父母的心愿努力了,但雷云期不愿意,我也不会再联合他的父母这样逼迫他,我没有那个资格。”
见她字字句句句都是雷云期,傅行野端着水杯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没接话。
聂长欢这才抬眸看他:“傅总,你想办法让雷云期成为阎潇锋老师的关门弟子,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他的麻烦,无论傅总以后想怎么玩,我聂长欢都奉陪到底,如何?”
“这样一来,雷家父母也不会再逼迫他,他的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苦,也可以有大师引导着朝梦想前进。”
“对了,我以后保证再也不为难你的那位小情人、在她绝不再来招惹我的情况之下。否则,这一次,我保证让她一辈子就从此陷入地狱。你说好吗,傅总?”
傅行野聂长欢盯着看了好久,最后他侧身将水杯放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