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允许,眼下方入青水宗不过数日就招惹了不少青山宗与青木宗的人,好在这些人不能拿他如何,倘若,青城门中招惹了人,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哪怕那位姑娘真在青城门中有一些名望,又能保得住自己几时?况且,徐秋性子不羁,寄人篱下的日子,他是不愿意去度一日的。
雪南山又重新问了一句,“青水宗如何?”
徐秋一口吃尽,“不错。”
疾风入风波庄,雪南山起身关上了窗子,“冷雨洒面,你说这漫无踪迹的雨与无根之萍的修士相比哪个更可悲?”
徐秋寡言。
雪南山并未关上窗子,而是挥袖打出了数道清辉,生生的将这风波庄给隔绝在其中,滴水不沾,他好似意难平,又连出万道清辉,足足将青水宗给包裹其中,这下他才满意回首巧妙一笑,“无根之萍,无妨,行的更坦荡。你说呢?”
“待你资历够了,老夫亲自送你入青城门的宗门,如何?且老夫觉得,那一日已近在眼前,只需一个契机。”
徐秋不解,“前辈,契机?”
雪南山负手,左走了一步,想想又往右回了一步,“青水宗已是许久不曾这般光鲜了。徐秋小友,一月之后,可否再摘下花榜第一等?”
“如若我摘取花榜第一?”
“青水宗,立你为副宗主。”雪南山不苟言笑。
徐秋一愣,“立我为副宗主?”
当是雪南山说笑话?徐秋并不这么认为,他虽然仅仅今日才见雪南山,但凭借这一眼的印象,并不认为雪南山是个会说出这种天大笑话的人,既然雪南山并不是说笑,那立徐秋为副宗主的话外之意是什么?
“如此说来,花榜第一等定是难如登天呐。”
雪南山饶有兴致的一眼,锁住了徐秋,“徐秋小友,不简单呐。旁人听了这话定是认为本宗是在说笑,唯独你当真了,且说的一点不假。”
徐秋推回了茶盏,自顾自的讨了一盏茶,“既去争席花榜,夺不得第一人,我还去争甚?”
雪南山兴致大起,“好。”
徐秋第二盏茶如吃酒一般,不论茶叶或是茶水,一并吞之,“不知宗主可曾听闻灵璧这个地方?”
“下了青水宗,极南去,八百里开外有一处小酒肆,名为灵璧酒馆,那一处确实是个乘风之下,九段之上的好去处,可去。”
雪南山此人有些意思,初次交谈,会觉此人是个极其慵懒之人,不论什么事都不经心,不走意,但倘若是个